Some are born to endless night.

  Wintermeer  

Dazzle

我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没有和御手洗通过书信或电话的方式进行联络了,时间长的几乎令我忘记他的字迹和声音。白天忙碌的时候,我尚且还能暂时忘记曾经有他这么一个人和我生活在一起的事实,但到了马车道的街道不再喧嚣的时候,我又会再次被思绪拉进泥沼之中。那种越是挣扎越深陷其中的感觉,不知各位读者是否领教过呢?

先前我提到过有一段时间曾频繁地梦到御手洗,但那是他还在与我同居时候的事情了。即使他离开后,我也无数次梦到过他,但没有一次像是我最近一个早上所梦到的一般令人失落。梦中,远在地球另一端的玲王奈给我们的寓所打了通电话,而电话自然也是由目前独居的我来接起。令人好奇的是,玲王奈在另一头完全没有问及御手洗的事情,先是问候了我的近况,而后简单提了提最近的电影拍摄工作。几乎是本能的,我不禁脱口一问:“你是不是想问御手洗?”

我能感觉到那头的玲王奈屏住了呼吸,但意料之外的是,她竟然笑了起来。

“我有什么好问的呢?他马上就要来见我了。”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一瞬间,我马上想到了御手洗赴约的场景,本来平稳跳动的心脏突然像是经历了陨石撞击地面的过程一般,变得疼痛起来。从床上睁眼醒来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像是这一刻般失落过。整整一天,我都在为一个无缘无故从我的世界消失的人而失落。

那是一个如星辰般耀眼的人,此时一定也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照耀着他人,而曾领教过那光辉的我,却成为了游荡在宇宙间的,来自那星辰的遗失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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